她哭声凄厉,恐怖,那些平常与她共事的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或是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就连朱九也没有上手来拉她,而是单膝跪地,为婧衣求情。
爷,此事说不定有误会,大黑……毕竟不说人话,大黑的指证也不能完全当真。
赵胤还没有说话,时雍先冷笑了一声。
九哥说的有道理。单凭大黑的指认,确实屈了些。
没有人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皆是诧异地看过来。
时雍不看他们,视线缓缓转向赵胤,总得把赃物找出来才能定罪,是不是大黑!
大黑嗷嗷两声叫唤着,站到她面前望住她,一副听她吩咐的乖巧样了。
时雍道:去,把那件丢失的衣服给我找出来。
就这么点工夫,时雍相信那件衣服应该还没有被转移出去,除了藏起来也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果不其然,大黑带着他们很快将藏在丫头房的衣服找了出来。
不过,不是在婧衣的房间,而是在娴衣房间的床底下。
娴衣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怎会在我房里不,我没拿过……
没有拿过,但确实找出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而且,正如时雍所说,在那件衣服腋下不起眼的地方,有她用剪刀剪掉的针线。
众人寂静不言。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确实有人在陷害阿拾。
婧衣见状,爬到台阶下,在赵胤的面前大哭起来。
爷,您都瞧到了,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呀。阿拾说,衣服的事情,她告诉过娴衣,她可没告诉过奴婢,奴婢又如何得知如今衣服也是在娴衣的床下找到,与奴婢何干啦奴婢是冤枉的。
娴衣不敢置信地看着婧衣。
昨日还是好姐妹,大难临头,第一个就将刀口对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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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婧衣。娴衣双眼泛着红,刚才的话,你再说一次。
如何她没有记错的话,时雍说拿衣服去找孙正业查证的事情,她告诉过婧衣,因为她认为此事也与婧衣有关,只要衣服的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她们就得背这口锅,她是比谁都希望能找出真相来的。
哪成想,婧衣竟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