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看她一眼,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门还是推不开。
这时,娴衣回来了,带了两个侍卫,她小声告诉时雍,已经派人去通知赵胤,然后问了下这边的情况,狐疑地看了一眼那门。
夫人退后。
时雍牵着赵云圳往后退了两步。
娴衣抬腿一脚。
砰!
门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过来。
赵云圳被灶房里的味道一呛,猛地转头抱住时雍。
时雍拍拍他的背,问娴衣。
刚才你们过来,可有发现异样
娴衣摇头,看春秀。
小小的春秀已经吓得说话不利索了。
我去那边,那个隔壁,从那个小门出去的,问了叔爷要,要面条,又在外面扯了一把葱,回来便生火,下面,我没有……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时雍道:煮面条的时候,你出去过吗
春秀点点头,我煎好鸡蛋,放那只碗里备着,又把面条捞到了碗里,这时,叔爷在外面叫我,问我鸡蛋够不够,还要不要。我就出去拿了——
时雍问:回来后,你检查过面碗吗
春秀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摇头。
我把煎好的鸡蛋切碎,将细末撒在面条上,便端到堂屋……
时雍深深看了一眼小
一眼小姑娘,见她紧张得手足无措,又和娴衣交换了个眼神,进去看看。
久不使用的灶房里,有一种古怪的霉味。
好臭。赵云圳第一个受不了。
那你出去。时雍说。
不要。
潮湿的房子里,弥漫着压抑的紧张。
走在里面,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赵云圳紧紧拉住时雍不放,五个人在一盏油灯的照明下,安静地站在黑洞洞的灶房里,一股子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拂在脸上,凉幽幽的,油灯的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出了一种幽灵般的冷寂色彩,画面极是惊悚。
停。
时雍突然扬起手,阻止大家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