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个人收你们几家的钱,也没看我累着。
说话间,她鼓起嘴轻轻的吹了吹被酒精涂抹好的伤口,这样会降低灼烧感。
秦佔居高临下的睨着闵姜西的脸,目不转睛的说:感情我们都是金钱交易,酒肉朋友
闵姜西说:从今天开始不是了。
她拿出创可贴,把划的最深的伤口贴上,自顾道:现在我们是患难见真情,两肋插刀的朋友。秦佔闻言,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按理讲,能从闵姜西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他就是觉得不够,也许这就是人心,人生而贪
婪,欲望不止。
秦佔本想问一句:就只是朋友吗
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不敢。没错,他就是害怕,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现状也维持不住。
垂目睨着心头肉,秦佔开口,朋友,差不多得了,我这手还不至于截肢。不怪秦佔突然来这么一句,就这会儿功夫,闵姜西已经往他手上缠了不下七八个创可贴,手背上也就算了,关键是手指,他手指修长,上面的伤口让人看着难受,所以她
把每根手指的每根指节都缠了创可贴,乍一看,可不像是早年间做针线活儿的婆婆们。
闵姜西说:包好了今晚别沾水,明天晚上摘下来就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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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没话找话,那我怎么洗澡
闵姜西波澜不惊,戴手套。
戴手套还怎么洗
你可以让秦同学帮忙,检验他孝心的时候到了。
你倒会安排,我为你受的伤,你让别人替我做事。
秦佔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调侃了一下,说完马上就后悔了,怕闵姜西翻脸。
果然,闵姜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转身就走,秦佔眼神一慌,我开玩笑的,生气了
闵姜西进了厨房,不多时端了一整个芝麻蛋糕回来,把勺子递给他,是,罚你吃个蛋糕。
秦佔心底瞬间被暖流包裹,看看,还得是他喜欢的人,多知冷知热。
他接了蛋糕,出声说:你自己能不能擦到耳朵擦不好我帮你。
闵姜西道:没事,我去洗一下,你先吃。
她拿了棉签和酒精走进浴室,秦佔一个人在客厅,看不见闵姜西的脸,他神色很快就冷下去,蛋糕吃在嘴里都不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