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要去看看么？”
慕灵鸠思考了一下，转头看向陆止白，“大师兄想去吗？”
陆止白冷清眉眼染了一丝笑，“是我先问你的。”
慕灵鸠知道这是明空收集信仰的方法，也知道这信仰是为了让慕天雪融合神骨用的。
若是不出意外，融合神骨之后的慕天雪修为会大幅度增加，就连之前下的毒都没用了。
她不能让慕天雪这么快得逞，因为现在的她还没办法对付修为暴涨的慕天雪。
她得缓一缓。
慕灵鸠浅浅一笑，“那我去。”
陆止白立即起身，站在了慕灵鸠的身旁。
片刻之后，陆止白被慕灵鸠打扮成了灰不溜秋的样子。
他面无表情看着慕灵鸠，“这是何意？”
“总得伪装一下吧？不然出去就被抓了。”慕灵鸠解释。
“但也不用这样吧？”陆止白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己这幅打扮。
“师兄长相太过出众，出门会引起人关注，增加被捕几率。”慕灵鸠解释。
陆止白注意力全在第一句，“师妹也觉得我长相出众？”
慕灵鸠随口一答，“是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她也不是眼瞎，自然知道陆止白长相出众，加上那一身气质和衣着，出门很难不被关注。
陆止白嘴角勾了勾，如此看来，小师妹对自己在外型还是满意的。
慕灵鸠易容之后带着陆止白就出去了，很快混入了人群之中。
因为打扮得普通又易容了，走入人群就不能单独拎出来，他们很安全。
不过，大街上的信众们都跪在地上大呼天女，显得站着的他们有点显眼。
慕灵鸠，“……”
她拉着陆止白来到了街道的一个角落，快速上房顶，找了个二层楼房顶的房檐下坐着。
随后，她弹指，一道灵气从指尖冒出，是黑色灵气。
黑色很快凝聚成一个小球。
慕灵鸠将小球飞入空中，而后爆开，黑色的烟气四散开来。
很快，天空的粉色雨变成了黑灰色。
“啊啊啊啊！”有人突然惊声尖叫。
“有毒，有毒！”
原本治愈的雨水变成了毒雨。
慕灵鸠单手托着下巴，垂眸看着人群。
人们疯狂乱跑，原本慕天雪积攒的信仰快速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