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几次。
谢时暖只知道他们最后才回到床上,中途她渴了倒了一杯水才喝了两口便被沈牧野拽了回去。
男人是台无休止的机器,全力榨干她的所有。
但谢时暖不后悔,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做下去,再不醒来也是好的。
可她还是醒了。
醒在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浑身都散了架一样。
她望着天花板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坐起来。
沈牧野没有醒,这种事男人确实会比女人更累,但这家伙身强体健,往常都是先她一步醒过来,这次没有,原因很简单。
谢时暖下了床,艰难的挪动进浴室,一番洗漱后才勉强有了精神。
她望着玻璃镜里自己的脸。
一点也不萎靡,桃花似的艳丽,如果沈牧野在,一定会笑她采阳补阴。
她自顾自笑了一声,极速的抹掉眼角的泪。
最近实在有点太爱哭了,要改。
她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平复心情,好了,谢时暖,她对自己说,沈牧野已经做得够多,剩下的路只能自己走了。
洗漱完,她来到衣帽间,翻出一个巨大的双肩包,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部分证件。
期间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放回去。
一切停当后,她回到卧室,坐在床前。
昨晚疯了一天一夜,沈牧野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额前挡住了眼睛,谢时暖伸手拨开,然后,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描摹。
不知他做了什么好梦,神色放松,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谢时暖的指尖便停在他的嘴角。
沈牧野笑起来其实也算阳光,不仔细的话也注意不到那藏在阳光下的邪气,不过,他到底是个磊落的人,邪气也邪的潇洒。
她喜欢他潇洒的叫她小暖。
昨晚他就在她耳边念了好几次,念的她意乱神迷。
可等他醒来,看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大概就再也不想叫她小暖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谢时暖猛地抽回手。
她默了片刻,起身离开,临出门前给孙姐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