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
阳雷。
阴雷……
这些雷霆他虽然大半都没听过，可总是具体存在的东西。
可剑道至法……
“敢问。”
下意识的，他问了一句。
“何为剑道至法？”
“接剑。”
那声音再次响起。
随之。
一点毫光再次从剑经上飞起，化作了一道苍茫浩瀚的剑意，直接朝他魂魄本体落了下来！
顾寒傻了！
这剑经主人的剑意，他是见识过的，别说现在的他，就是千夜巅峰之时也根本挡不住，被他劈一剑，那还能活……这根本就不是活不活的问题，是彻底没了啊！
轰！
还未反应过来。
那剑意已然落在了他魂魄中！
那道本来渡过了六重地劫，身形越来越清晰的人影，竟是瞬间开始溃散了起来！
痛！
难以形容的痛！
此刻。
顾寒也终于明白。
这道剑意，其实只有纯粹的意，而没有丝毫的杀力，似乎只是为了淬炼他的魂魄所用。
否则。
一剑落下。
人都没了。
还哪里能感觉到痛？
他来不及多想，强咬牙忍着难以形容的痛苦，不断运转不朽剑魂的法门，而那道即将溃散的魂魄也再次凝聚了起来。
轰！
片刻之后。
那道人影身形再次凝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