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看得很明白。
“说到底，只是拿你们给那些圣子备选者当垫脚石罢了，反正记载中，这些年来，那里从未有过外人当圣子的先例，百年之前的姜玄，何等的心高气傲，不也是在圣子争夺战中一败涂地？”
“是么？”
慕容嫣撇了撇嘴。
“那是他们没遇见顾兄弟，不然什么备选人，统统打爆！”
“……”
慕容渊苦笑不语。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圣子？”
左央倒是显得很淡定。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谁还不是个圣子呢？”
瞬间！
众人瞪大了眼珠子。
“师兄。”
顾寒眨了眨眼。
“你说你……也是个圣子？”
“对啊。”
左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圣子，其实没什么意思！当年，明明我的理想只是当个厨子，可却硬生生被他们推上了圣子的位置，我偷偷跑出去好几次，可都被他们给抓了回去，若不是遇到了大师姐……”
他一脸唏嘘。
“怕是我当厨子的梦想，根本实现不了。”
“对了。”
顿了顿。
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师妹，虽然我从来没问过她的来历，可想来……也应该是个圣女之类的。”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