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意味着这一根根巨柱的强度逆天，更让方羽感到奇怪。
从他到场，到目前为止……太始神帝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其实都还是太始神道法则的气息。
终极原始法则的气息似乎不存在。
可问题是，太始神帝动用的每一击，每一道术法当中所蕴含的却是终极原始法则，而非太始神道法则！
光从这种表象来看……终极原始法则散发出来的是原来太始神道法则的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太始神帝把这两道法则融合了？
又或者，是终极原始法则本身就不散发出任何气息，被太始神帝所掌握，因此便附着上了太始神道法则的气息？
“原始法则……在我看来，本不该由任何一个修士所掌握。”方羽眯着眼睛，说道，“原始神族之主当初尝试掌握原始法则，下场就是自我封印多年，出来之后又被你以那种方式夺走一切。”
“那就是他遭受的反噬。”
太始神帝嘴角微微勾起，说道：“我说过，任何可得到的，就是能够得到的……原始法则既然能被神族之主所掌控，说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确定要为某一位存在所用。”
“所谓的反噬，不过是实力不足以承担……失败了，就是被反噬。”
“成功了……那就是意味着，原始法则为我而生。”
“轰！”
太始神帝话语之间，方羽身上爆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息！
他朝着面前的一根神柱轰出一拳！
拳劲瞬间爆发，当中蕴含着的力量冲击力极为恐怖，不仅把面前的神柱，连带着后方的数十根神柱都遭到波及。
“砰隆……”
恐怖的轰鸣声中，方羽面前的十余根神柱出现裂痕！
但是，这并不足够！
神柱内所蕴含的乃是终极原始法则的力量！
毕竟这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除位面法则之外最为强悍的法则！
然而，如今的方羽同样不再像从前。
在他取得乾坤塔第九层的明珠之后，他所掌握的四大法则已然完美融合！
以混沌法则作为基础，大道法则，天道法则，以及肉身所证之方天法则……已然嵌入到那个代表着混沌的漩涡当中！
四大法则融为一体后，强度的提升无法预估。
但对方羽而言，最大的变化在于，他面对太始神帝的时候……不会感受到太过明显的法则压制。
这也就意味着，融合过后的四大法则至少跟终极原始法则是能够基本维持在同一层阶的。
没有层阶上的差距……是正面对抗的基础！
“轰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