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笑着给出两个字的评价。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季星淳就是个逗比。
逗比的逗，逗比的比！
“一般般啦。”
季星淳眉飞色舞道：“其实，老哥刚才并没有发挥好，要不然，答个十五六道题不成问题。”
“嗯，我相信你。”
“……”
季星淳嘴角扯了扯，随即继续道：“老弟，老哥给你句忠告，目标定得太高，那就不叫目标了，而叫梦想。”
“梦想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清大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做人嘛，还是脚踏实地一些比较好，你说呢？”
“嗯，你说的都对。”
“……”
看着一脸平淡的叶凡，季星淳突然想起最近网络上一句比较火的话。
不与傻瓜论短长……
强忍住心中郁闷，他故意提高嗓门，故意发问：“老弟，现在上大一？”
“高三。”
听到‘高三’两个字，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年头，高三的学生都可以来应聘家教了吗？
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季星淳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继续问：“那老弟觉得自己可以答对几道题啊？”
“十几道吧。”
“……”
叶凡的语气十分平淡，平淡的让众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待反应过来以后，会议室中响起了阵阵低笑声。
十几道？
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季星淳干笑，笑容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
“呵，老弟还挺喜欢开玩笑啊？”
“嗯，你说的都对。”
“……”
季星淳敢肯定，眼前的这个小子就是在故意编排自己，脸色瞬间晴转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