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川其实想说的很多。
但是太紧张了，忘了三分之二。
他知道莫念初懂他的。
至于顾少霆懂不懂他，不重要。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莫念初和顾少霆完成人生中最神圣的仪式。
他们交换对戒，相互亲吻，说着不离不弃的誓言，拥抱在一起。
感受着大家对他们的祝福。
礼成。
之后的酒宴，莫念初一共换了三套礼服。
每一套都承载着顾少霆对她满满的爱。
中午场连着下午场，一直到晚上，人人都在狂欢。
她有些累了，顾少霆还在陪客人，跟他说了声，她便准备去酒店的客房休息一下。
刚走到门口。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李亦言。
她并没有邀请他来参加婚礼，他出现在这儿，显得有些突兀。
莫念初还是微笑着迎了过去，"你好，李总。"
"新婚快乐。"李亦言客气，又礼貌。
"不好意思，这次婚礼，我并没有邀请太多的朋友，都是顾少霆那边的亲朋好友。"她的意思，希望李亦言不要见怪。
他很理解地点了下头，"没关系。"
"既然来了，要不，去里面喝一杯喜酒吧。"莫念初热情地邀请着。
李亦言微笑着拒绝了，"不了，你大喜的日子，我就别去惹顾总不开心了，我……就是路过，过来看看，希望你幸福。"
他的眼神写满了故事。
莫念初与他撞上视线的那一瞬，不由自主地愣了一秒。
旋即，她垂下睫毛，"谢谢。"
"哦，对了，谢谢你帮我请的律师，他很专业，我和白冰冰的这个官司，胜率很高。"他主动提及了这件事情。
莫念初其实并未太关注，把律师介绍给他后，她就再也没有跟那位律师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