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陈灵儿连忙否认，眼神中蕴含期待道：“可不可以让师弟对我回心转意？”
“噗…”
山鬼憋不住笑了。
“抱歉，你全部的价值都不足以实现这个愿望。”
这话就像是一把冰冷的钢刀，狠狠的扎进陈灵儿的心脏里。
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世界一片黯淡无光，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的抬起头来，表情中充满了倔强和坚定。
“既然如此，就让师弟此生顺遂，无灾无忧吧。”
说出这话之后，她彻底失去了力气，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她清楚自己的债没有那么容易偿还，至少这样，还能减轻她的一点愧疚。
听到这个愿望，就连山鬼都为之一愣，随后露出了些许真正的笑意。
“抱歉，这个愿望也不能实现！”
“为什么！”
“因为我的王会觉得耻辱！”
此话一出，陈灵儿如遭雷震。
“你的王？你是说师弟！”
“没错，他就是我山鬼一族的王，十年前你们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而且还欺负他，我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山鬼平淡的解答了陈灵儿的疑惑，给她留下了更大的震撼。
“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的王，那我可以帮你许下第三个愿望，代价就是你必须沉沦在绝望之境，偿还自己的罪孽！”
“我…我愿意…能告诉我你会许下什么愿望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用你付出的代价，给我族的王妃赋予加护！”
陈灵儿顿时心头狂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瞪大眼睛吼道：“谁是王妃？”
山鬼似乎早有预料，伸手一挥，就浮现出了张楚巧的影像。
“这就是我族的王妃之一，她的命运早就与王相连，而且还共同诞下了神秘法相，给她加护就相当于给王加护。”
此话一出，陈灵儿的表情都扭曲了起来，忍不住发出了哀嚎。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让我付出代价帮助我的情敌，让我亲眼看着心上人与情敌幸福圆满，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你可以拒绝，而且你很清楚，你根本算不上王妃的情敌。”
山鬼再度杀人诛心，面无表情的说道，她太了解人类了。
人类一旦堕落成舔狗，就会无底线的朝着被舔的对象付出一切。
似乎这样他们就可以从所谓的自我感动中获得一缕慰藉，产生一种“他果然离不开我，我对他还有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