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发酵到个什么程度，就要看这背后的人想要他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盛恬："满意了让盛岚初毁在自己亲生女儿的手里，开心了"
她瘦了很多，整个人越发的憔悴。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
人生进入了至暗时刻，她甚至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陈念："以后，你可以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盛恬冷笑起来，"重新生活你觉得我可以吗"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陈念的声音温和。
盛恬看着她，眼眶逐渐的热了起来。
她想起来小时候，郑悠时时刻刻站在她前面，保护她。
想起来，郑擎西无故欺负她，郑悠跳出来，屁股坐在郑擎西的身上，压着他动不了。
无论什么时候，郑悠总是护着她。
可郑悠朋友好多啊，大家都好喜欢她，而她对他们都很好，每个都很好。
盛恬心里好不痛快，不痛快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郑悠，为什么郑悠对他们都那么好。
而她，就只有郑悠个朋友而已啊。
她闭上眼，眼泪潸然而下，低声说："我讨厌你，郑悠。"
"我也讨厌你，盛恬。"
……
之后整个下午到晚上，陈念直跟着老教授工作。
结束都快十二点了。
陈念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只徐晏清坐在旁边，还在翻书。
她下子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了圈，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她今天消耗了太多的脑力，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陈念也是想休息下，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她搓了搓脸。
"结束了"
"结束了。"徐晏清合上书，"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睡了好会，脸颊上都是红色的印子。
刚刚醒过来，人还有点犯迷糊，打了个哈欠，眼泪水都差点下来。
她呆呆的坐了会，说："不用，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