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诧异。
透过本源空间，他才发现，不知何时，高天之上出现了一道身影。
只是，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背影，看不见来人的真容。
"陛下！"
萎靡的大炎青首对着那道身影恭敬地跪倒了下去。
"陛下"
杨凡怔了一下，能被青首称之为陛下的只有一人……大炎女帝！
"嗖！"
那黑袍想都没想就要遁走，但，那位大炎女帝身形都未动一下，便见那黑袍就如抹布一样，片片碎裂。
"尊主……"
他的惨叫声还未完全出口，声音便骤然消失在天地间。
大炎女帝神色未变，连眼角都未动一下，仿佛那黑袍的生死与她无关。
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黑洞之上。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那黑洞，仿佛一个张开的巨兽之口，择人而噬。
似乎陷入了对峙当中。
"铮！"
忽地，天地间响彻起一道剑吟，一道流光划过天际，就见，那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洞，居然被划成了两半。
随后，缓缓消散。
从始至终，两人都未有过对话，但是，那黑洞内的存在也知道，女帝到来，他此番是要无功而返了。
"好强！"
杨凡虽然听姜曦月说过大炎女帝很强，但是，却一直没有一个概念。
现在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