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泽话音落定,好一会儿,这边没有声儿。
墨言
封墨言
封……嘟嘟嘟……
宫少看着挂断的通话,横横地嘀咕:真是不懂礼貌!
————
杨千语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上楼看看儿子,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疲惫的脸色突然收紧,眉心拧起。
一大早的,那家伙就打电话来……
看来,她的障眼法生效了,酒店里果然安插了宫北泽的眼线。
她故意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来电,喂,你好。
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男人语气很冲,开门见山。
杨千语也不装,封先生,早上好,有事吗
有、事、吗
听着她不紧不慢又公式化的语气,封墨言胸中的一团怒火突然熄灭了不少,理智回笼。
他在干什么
就算这个女人是杨千语,他打这通电话也显得莫名其妙。
用宫北泽的话说,像一个妒夫!
有什么好嫉妒的
当年是他迫不及待,要甩掉这个蛇蝎心肠又虚伪狡诈的女人!
一个下堂妇而已!
犹如一盆冷水泼下,封墨言顿时冷静不少,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及时压住,脑子里疯狂运转,临时想了另一个理由:希希想见你,麻烦阮小姐今天过来一趟。
杨千语听得一愣,哭笑不得:封先生,我跟你算是陌生人,就因为我长得像你过世的前妻,你就对我吆五喝六谁给的脸啊
陌生人阮小姐在我家留宿过,昨天还跟我接过吻——这算陌生人
……杨千语暗暗咬牙,这千年的老狐狸。
实不相瞒,我有样东西要给阮小姐看看,你若是觉得我亲自去接才算诚意的话,那我可以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