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想想办法，哄他开心，或者等他愿意说的时候，自己再听。
时染这么想着，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陆远舟已经起床。
等她收拾好下楼，客厅空空荡荡。
“阿姨，陆远舟已经出门了吗？他吃早饭了吗？”
阿姨放下手里的东西：“吃了，但看起来食欲不太好，吃的很少。”
时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她就去了老宅。
程云知道她今天要过来，提前准备了她爱的水果还有小零食。
“这是给瑶瑶买的儿童漫画书，这是给你买的护腰，这个给大伯的茶叶。”
“我之前看他爱喝的那个家里快没了，最近有点忙，买了一直没送过来。”
程云眉眼慈爱：“远山知道了，又要去给那几个没女儿的老家伙炫耀了。”
“有你这个贴心小棉袄在前，现在他对瑶瑶教育，更加上心了，小小年纪都还不认识几个字呢，就天天要带她看书写字。”
“我都懒得说他，也就是瑶瑶乖巧，听他讲些听不懂的故事，也不哭闹。”
她说着还无奈摇了下头，时染被逗笑。
他们喜欢那个孩子就好。
其实老宅这边有阿姨在，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时染就陪着程云聊天，下午在院子里翻土种花，还种了一小片蔬菜。
幼儿园放学的时候，她开车和程云一块去接了小姑娘。
比之前白净，也胖了点。
脸蛋肉嘟嘟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是黑葡萄，粉色的小裙子衬得她像是洋娃娃。
“姨姨。”小姑娘看见时染，眼睛更亮了。
和妈妈一样的眼睛！
时染抱起她，把她放后座，程云为了安全，和她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