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如果她真的不是凌燕燕，那么她先前所有的反应，就都解释得通了。
少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他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可想要理清头绪时又觉得乱糟糟的，怎么都理不清。
“她如果不是燕燕，那她又是谁？”
“为什么我喊她燕燕的时候，她默认了？”
“难道她故意冒充燕燕欺骗我？”
“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了钱？”
“我的燕燕呢？她又去了哪里？”
“真正的凌燕燕已经死了。”桑非晚重复了一句。
“如果她不是燕燕，那她到底是谁？！”少爷咆哮着问。
桑非晚道：“如果你要找的人是后来的那一位凌小姐，我给你个地址，明天上午十点她会出现在那里。你心里所有的疑问，她也都能替你解开。”
说着，她给老穆的私信里发了个地址。
少爷看到私信地址，瞳孔微微一震，立马站起来就要走。
老穆急忙拽住他：“少爷，主播说了凌小姐要明天上午十点才会出现。这半夜三更的……不如回去睡一觉再去？”
少爷说：“我睡不着，我现在就去！大不了我就在那里等一夜！”
老穆哭丧着脸：“可是我困……少爷……”
少爷已经走远，催促的声音隐约传来：“老穆你还等什么，去开车啊！工资不想要了啊？”
老穆叹了口气：“今晚又要掉头发了。”
少爷在催促，他也不敢不从，急急忙忙地付了卦金，来不及说再见就下了线。
【同情老穆一秒钟，剩下的……】
【主播，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凌燕燕真的死了吗？】
【真假白月光？啊，我已经脑补出一堆小说情节了！】
【明天上午十点，能不能开个直播，让我们大家看下后续？】
【我等不及明天上午了，想听晚晚说内情！】
事关别人的隐私，桑非晚并没有过多地透露，而是直接抽取了最后一卦连线的粉丝。
……
桑非晚给老穆私信的地址在外地，老穆开着豪车行驶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
此刻是凌晨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