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收到了樊伯伯的一封书信,说让我去一趟州府,但我去了以后,樊伯伯却说没有,还以为是我开他的玩笑,当时倒也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把我骗去的!"
想到这里,那名女子的脸色也不由得煞白一片。
"那……笔迹方面您没有任何怀疑"
商正文在一边插话问道。
"没有!"
"我并没有什么疑惑,当时就是樊伯伯的字。"
"我也并没有多想。"
那名女子摇了摇头。
"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如此说来,这个刺史朱越当真是布局深远,从样貌到笔迹,甚至连说话做事方面,估计也对樊将军进行了模仿。"
"但模仿一个人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的,而且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听说州府那边有什么异样,一定是做的滴水不漏,州牧没有家眷,就把最亲近的永泰公主骗过来,加以掣肘。"
"这样说起来的话,太可怕了。"
"刺史这个布局,少则一年,多则几年,根本防不胜防!"
"甚至还有可能,正是因为找到了一个跟樊瀚中很相像的人,所以他朱越才会来到河州,当这个刺史。"
张宝叹了口气说道。
之前跟朱越面对面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朱越的可怕。
甚至还觉得不过如此,白面小书生一个,但当时朱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没有针对自己。
现在听了樊瀚中的事情,才觉得自己真是小看这个刺史了。
谢云松也好,黄林也好,怪不得会对刺史惧怕成这样。
"这么说,你还真是永泰公主"
张宝苦笑着咧了咧嘴。
"哼!"
"明明就是你一个人从开始到现在都不信的!"
永泰公主白了张宝一眼。
张宝:……
完鸟,不管是有意无意的,反正是把公主给非礼了。
这家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