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得到消息之后,就派人去河阳郡打探了,根据消息,当日,那姓张的县令,确实被押解出城,属下沿着路上找的时候,只发现了被破坏的马车,估计是被山匪劫道了。"
韩八继续说道。
"估计"
朱越淡淡的说道。
"这……"
"属下该死!"
"属下侦查不力,请大人责罚!"
韩八当即满头大汗,后背阵阵发凉。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算责罚你也无济于事。"
"再说,你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去打探,已经难能可贵,比之前成熟多了。"
"只不过,以后遇事一定要缜密,事情是要讲证据的,不是靠你的猜测,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自己。"
朱越摆了摆手,对韩八说道。
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是!"
"谢大人,属下谨记。"
韩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对朱越感激不已。
"你要想想,什么山匪敢抢劫皇差要真是有这么厉害的山匪,他三河县岂能这么安稳"
"再者说了,山匪不过为劫财,要人干什么没有尸体,就说明是冲着人去的。"
"说不定,就是这个张县令自己演的一场戏罢了。"
"倒真是有趣,如此人物,难怪会被陈大刀冒着不顾得罪葛洪的风险,也要纳入麾下,提拔成县令。"
"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叫张宝吧"
朱越想了想,对着韩八问道。
没想到。
朱越只是凭借着韩八的寥寥数言,便能够推测出这是张宝自导自演的脱身之计。
而且一个堂堂刺史。
竟然对于一个代理县令的名字,记得如此熟悉。
此人当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