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就算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我和人做了约定，只有我本人去才会把东西给我，如果是其他人去，都视为我已死亡，他可以把所有的东西独吞，然后直接杀了来人。"
沈舒柔脸色一僵。
老张又说道：
"我这种人，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做事之前，自然做全了打算，你如果不信的，我也可以把地址告诉你，你大可以去试试。"
这下，沈舒柔更拿不准了。
她不知道老张的话是真是假，更不想贸然就去尝试。
一时间，气氛都有些僵硬。
良久，还是老张主动开口：
"沈小姐，我和你的敌人都是苏家，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就算治好了也活不了几天，只要能看见苏家家破人亡，就算是死我也甘心了。"
"我无儿无女，等到报完仇，那些首饰和剩下的钱，我都会留给你，就算报答你今天帮我的恩情。"
沈舒柔虽然低着头，但眼睛里绽放着光。
说实话，她是真的心动了。
现在的她，想要报仇的心和想要得到的钱财的心是一样的。
"你说真的"
沈舒柔拼命压着心中的惊喜，再次开口确认。
老张不但点头，并信誓旦旦道：
"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立字据！"
意识到自己的手掌无法行动，便又开口：
"你来写，等写完了我直接按手印。"
沈舒柔再没有任何犹豫。
她当即找来纸笔，飞快地写下了一张字据。
然后抓着老张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
老张默默地看着沈舒柔小心地把字据放好，趁着她脸上的惊喜还没有消失，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