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加重了音量。
说完，也不给苏笑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数了起来：
"一！"
苏笑皱眉，脸上多了几分紧迫。
老张对此很是满意，继续叫道：
"二！"
他目光落在苏笑身上，激动得全身毛孔都在战栗。
有那么一瞬间，老张甚至怀疑自己曾经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他似乎早就应该用这种方式来复仇。
而不是傻乎乎地去当什么管家潜伏，妄图从内部一点点地瓦解苏家……
最痛快的复仇，就应该是像现在这样，亲眼看着仇人在他面前痛苦、纠结、挣扎！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苏笑紧张，纠结，痛苦挣扎的模样，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欣赏够了，老张这才继续：
"三！"
"苏笑，既然你不想选，我就只能替你选了！"
老张说着，重新举起剪刀。
就在他准备落下的时，苏笑终于开口：
"你想要我怎么死"
老张一愣。
随即咧开了嘴，放肆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以为苏笑是个聪明的，想不到也是个没脑子的！
她竟然真的以为，只要死了，自己就会放过她的家人。
而姜如玉则不断摇头，神色痛苦：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