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你。”杜愚张了张嘴，这才想起来用契约交流，“你有五根爪趾了。”
“嗯。”天青瓷似是很清楚自己威势几何，尤其还是在这种形态下。
她的语气也尽量柔和：“如此变化，倒是有趣。”
昔日里的龙龟·天青瓷，每个龙爪上都只有4根爪趾。
而在彻底化龙过后，她的四个龙爪上，均有5根爪趾。
天青瓷缓缓探下龙首，望着海礁上渺小的人族：“没别的了？”
杜愚张了张嘴，好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好大啊。”
天青瓷：“。”
缓缓的，天青瓷的身影渐渐缩小，变回了噬海龙龟。
问题是，即便是龙龟形态，她也是百米规模的巨型龙舟，随便动一下，都是声浪滔天。
随着天青瓷落在浅滩上，一股巨浪袭来，吹得众人连连后退。
天青瓷：“带我去岛北，去紫泽湖。”
“好的。”杜愚捂着口鼻，立即向前方飞去。
浅滩上，巨型龙舟也化作无尽妖息，涌入了杜愚体内。
“你还好吧？”杜愚赶忙询问道。
天青瓷：“有些疲惫。”
“也是，撑着那么大的身躯，一定特别消耗能量。”杜愚迅速起落，向北方飞去。
从百米之躯跨越到千米之姿，想想就觉得恐怖。
天青瓷轻声道：“消耗能量是一方面，主要是妖技化龙，尤为消耗精力、耗费心神。
我已化身天地，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其他妖技可随意施展，无所顾虑。
但是此化龙妖技
我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限制我。”
“啊？这”
天青瓷的确很疲惫，轻声叹道：“慢慢研究吧，让我先睡一会儿。”
“嗯嗯，好的。”杜愚不由得加快了飞行速度。
他倒也知道，不该再打扰天青瓷了，但心中却抑制不住的想很多。
杜愚不问，不代表天青瓷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