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叶天明的裤脚，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这姿态，活像一场戏剧开场。
一时间，其他几个女销售也是彻底绷不住了。
她们或是硬撑着脸色难看地站着，或是嚅嚅唇语，但很快全都跟着跪了下来。
“先生，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们有眼无珠，瞧不起人……实在是我们该死……”
“您看在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嘴上没个把门的错话，给个机会好吗？”
几个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听上去有几分破碎的谄媚与求饶。
甚至，为了更显诚意，她们直接伸手扇自已的脸，啪啪声响起，力气之大让周围的人都心颤。
售楼部里的其他人全都屏住呼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不少客人都露出一种既讽刺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女销售们平时一向目高于顶，如今这般狼狈模样，可真是活该！
“原谅？”叶天明冷笑了一声，眉头微挑，目光如锋，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人。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道歉说得容易，可人的尊严可不是用你们几句软话就能换回的。”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向那些可怜兮兮甚至开始哽咽的女销售，“刚才说我装十三也好，穷鬼也罢，我都无所谓。可你们这态度伤了我老婆！这等罪行，你们如何赎？”
一席话，刀锋似的砍进每个人的耳里，那几个女销售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如灰。
她们纷纷看向了江暮婉，开口求饶。
“夫人，求求您，帮我们求个情，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着几人又砰砰砰地朝着江暮婉磕起了头。
江暮婉见状有些不忍地拽了拽叶天明的手臂。
叶天明的神色冷酷，只是眸光在转向江暮婉的身上时，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格外温柔：“暮婉，她们让你心绪不宁，受到嘲讽，该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江暮婉闻言一愣，眼神随之温柔了起来。
她的心底竟悄悄升腾起无比的安定感。
只是看着这么多人朝着她叩拜，略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指，“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