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赶紧拉起那个已经睡着的女生，女生一睁眼就看到了陆程文，抹去口水，人已经傻在原地。
“陆、陆、陆……陆总好。”
陆程文道：“去休息吧。”
韩月赶紧扯着她走了。
陆程文走到冷清秋跟前，看到她电脑里密密麻麻的表格。
“累坏了吧？”
冷清秋笑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别提了。”
陆程文抓住冷清秋的手：“我先回的别墅，这几天的事情她们都跟我说了个大概。”
冷清秋点点头：“累吗？”
“有点。”
“累你明天也得开个发布会，你出面比我做什么都管用。我这就去安排。”
冷清秋嘴里像是连珠炮一样：“还有，银行联合组织因为你的失踪，要下调我们的信用等级，这件事必须马上处理；程文区的形象代言人，我们请了万斌，他的形象不错，而且号召力也强，就是有点耍大牌，需要敲打敲打；因为你的消失，很多材料供应商开始上门催债，有的已经很不客气了；至于账目方面，我最近发现了几个漏洞……”
陆程文一把拉过冷清秋入怀。
“对不起，辛苦你了。”
冷清秋笑了，摸着陆程文的脸：“我老爸比我担心你。”
“你不担心吗？”
“不担心。”
“为什么？陈梦云可是都哭了。”
冷清秋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遇到事情就知道哭。真的出事了，担心也没用。如果你回来了，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大圣集团四分五裂，股价跌成了茄子价……那我怎么向你交代？”
“何必交代？”
陆程文看着她：“你不欠我的。”
冷清秋又笑了：“我真觉得，我就是欠你的。”
陆程文道：“你是不是永远都是这么理性？”
冷清秋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也有些不自在。
“对不起，我就是这种麻烦的女人。不像她们那样，会为了你又喜又悲的，我也……不会那种撒娇、发嗲哄你开心。”
“我只会做事……”
冷清秋低下了头，有些伤感。
“我有时候自己都感觉，自己没什么女人味儿，像是个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