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辛夷发现薛龄的胳膊上有伤,立刻小跑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儿。
薛龄脚边的黄皮子大仙儿,抽抽着,头一歪:“哕。。。。。。”
辛夷的脚步顿住了,面上的急切也带了几分不解。
人群中,隐隐有抽笑声传来。
他喵了个咪的菠萝啤!
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薛龄拎起黄皮子大仙儿,一把挂在了屋檐底下。
“钱老四一直不醒,得找个医师给他看看。”
“好,我看看你胳膊上的伤。”辛夷点点头,立刻有镇妖司的人抬了钱老四下去照顾。
辛夷捧着薛龄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没事儿,我避开了,伤口并没有多深。”薛龄有些不自在,太近了。
明明脑子里的废料都已经跑了几卡车了,被姑娘家捧着手,居然还羞涩起来了。
薛龄在心里暗自唾骂,这种事情以后常有,还要习惯。
“你伤口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辛夷看着看着眉头紧皱起来:“打伤你的人,刀口抹了毒药?”
“不碍事不碍事,你别慌,我找到那俩秃驴藏身的密室了,就在方丈室里。”
薛龄悄悄的跟辛夷共享了这个秘密。
“那老头驴是这个土匪窝里的头头,他十分自负,密室修建的只有一个出口。”
“不过,那个小秃驴有些狠辣,他俩打起来了,还说,天亮之前他们的人就会上山来杀人。。。。。。”
薛龄怎能料到,他说的越多,辛夷越是担心。
“薛龄,薛龄?薛龄!你怎么了?”
薛龄轻轻捏着辛夷的手,软绵绵的,白嫩嫩的,简直像是握着云朵,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