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人,讲道理没用,只有比他们更混更狠。
“呦,还没学乖呢!”
薛龄抽了牢头腰上的大刀,把门上的锁链敲的叮当响!
“谁要是再敢满嘴喷粪,我就剁了谁的脑袋喂狗!”
福叔、牢头他们吓的哆嗦,四下一静。
“天大地大,衙门门开的更大,你们这些地痞流氓落在我手里,就是你们的报应,还不知道学乖?”
“眼看着上头要来巡察了,你们这群臭虫在街上晃荡岂不丢人!”
“县老爷公务繁忙,自然是由我这样的,来收拾你们。”
聪明点的,已经听出了薛龄的话音,慢慢安静下来。
“呸!说的好听!又没过堂,你们强行关押,抢夺钱财赎身,那就是犯法!”
闻声听去,是个眼角带疤的闲汉。
翻翻记忆,闲汉名叫冯莽,是这帮混子里的头头,好斗凶狠,诨名刀疤眼,算是刺头中的刺头。
他有个妹妹冯朵儿,从小病弱,是天生的药罐子,兄妹俩自小相依为命,他脸上的疤也是为了护着妹妹留下的。
跟着他混的一群闲汉,都很心疼这个妹妹,所以,即使原身好色,也没打这个姑娘的主意。
薛龄吊儿郎当的背着大刀:“笑话!你一个街头混混,跟官爷说什么犯法?你再多嘴一句,我就多关你们一天,不知道你那多病的妹妹。。。。。。能撑几天?”
薛龄眼神轻佻,很容易让人引起遐想。
刀疤眼的眼神一变,要不是有这个笼子挡着,他能冲出来,一口咬断薛龄的喉咙。
“有种你放我出去!我。。。。。。”
薛龄笑眯了眼:“牢头,再加一天!”
“得令!”关的越久,牢头的红利越多,他自然乐意。
这些臭虫在街上游荡,好事儿一样不做,保护费一文不少,关关他们,也能压压街上铺面、贩子的怨气。
冯莽狠狠的盯着薛龄,独狼一样,他额头青筋暴起,错着后牙,不敢造次。
薛龄弹弹指甲:“你说,病美人孤零零的被欺负了,断药断粮,无依无靠,多可怜啊?”
牢头很是知趣:“听说这林少爷喜欢瘦弱美人的癖好,更甚从前啊。。。。。。”
林少爷是青阳县里有名的纨绔,他族里有人在京都做官,平日里常常仗势欺人,强占民女。
冯莽脸上的刀疤,就是早年为了从林少爷手上抢回冯朵儿落下的。
薛龄摸摸鼻子,没想到这牢头比他更狠。
冯莽双眼充血,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薛龄和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