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晚宴已经基本结束了。
很多外地的宾客直接入住在祥云大酒店。
这种大型的宴会过后，晚上整个酒店都是炮声隆隆，到处都有人在释放自我。
而陆程文已经释放得差不多了。
搂着徐雪娇，看着墙上的钟表，还不到十二点，陆程文很满意。
对自己很满意，对徐雪娇更满意。
徐雪娇一下子好像就成熟了很多，依偎在陆程文怀里，和他一起呆呆地看着钟表。
突然扭过头，看着陆程文的脸：“程文哥，你将来会不会不要我？”
陆程文一愣，看着她：“你已经问好多次了，没安全感吗？”
徐雪娇点点头：“冷清秋漂亮，陈梦云善解人意，蒋诗涵更是低眉顺眼，从来也不惹你生气。我……我总闯祸，你将来会不会讨厌我？”
陆程文道：“看你表现喽！”
徐雪娇很认真，没有卖萌，只是看着陆程文。
陆程文一下子认真起来了。
轻轻攥住她的手：
“我知道今天很唐突，我也知道……你可能觉得我不够尊重你。雪娇，和你在一起是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其实我老早就想这样了，只是我……一直在忍耐。”
“为什么？”徐雪娇的声音没有那种少女的活泼与娇甜，认真而理性：“我一直在暗示你，几乎都是在勾搭你了。但是你一直在拒绝我。”
“有些事情，我没办法解释。”
陆程文道：“但是我真的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徐雪娇想了想：“你少开那么多后宫，好多大家族，就是因为后宫开得多，两代就败光了。到时候光是家族内部的争斗，就能让你抓狂。”
“我知道。”陆程文也很郁闷。
徐雪娇道：“你现在年轻、得意，世界都被你掌握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几个女孩子也对你很忠心。但是，我们各自背后代表的都是一个家族，没有哪个家族会傻傻地不知道为自己争取利益的。”
“而且等你五十岁的时候，那时候第二代都长大了；你七十岁的时候，可能第三代都满街跑了……那个时候，家族会变得异常庞大，所有关于财产、资源、权力……的斗争会超出你的掌控。”
陆程文道：“而且那个时候的我，估计已经没有现在的心气儿了，体能和智力都会下降到一定水平，应付起来会心力交瘁。”
徐雪娇道：“我没有挑拨的意思，也不是让你就守着我一个人，我是真的希望能和你白头到老，陪着你老去，最好死在你怀里。我希望那个时候，我能毫无牵挂地笑着闭上眼睛。”
陆程文摸着徐雪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