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您不必自责。”
谵璇圣女开口安慰。
昊鸣尊者也是点点头，道:
“自以为灰雾时代降临，选择了灰雾，就是顺应了时代……却不知自己，已经走向了毁灭。”
“何谓大势？更多时候，不过是自以为是啊。”
他感触颇深。
他何曾没有怀疑、动摇过？
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想要做出正确的决定，的确很难。
“咳……”
他咳出一口鲜血，气息微弱，几乎跌倒。
“师父……”
谵璇急忙上前，想要搀扶昊鸣，但她自己，却同样身形踉跄。
木震空和木燃天上前，拉住了他们。
“他们二位，被灰雾本源所伤……”
木燃天开口，十分担忧，道：
“伤势如此之重，恐怕只能找李前辈救命了……”
——此前木婉清，曾受人剥夺天血，濒于死境，得李前辈出手，方转危为安，重获新生。
所以，现在他直接想到了李凡。
云千山也是道：
“走……我们去见李前辈去。”
当即，木燃天、云千山等，带着谵璇和昊鸣进入村子中。
“汪……主人，等等我，我可以进去吗？”
这个时候，妖帝却是一脸忐忑激动地看着云千山。
如果能进入村子中，简直是天大的机缘啊。
陆守石眼中同样充满了期待。
但云千山还没回答，老黄牛却已经敲了敲蹄子，道：
“小狗，小猴子，会不会按摩？”
闻言，妖帝和陆守石，都是怔了一下。
这位牛前辈，问自己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