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
守在秘书间门口的前妻，小声抱怨：“你刚来大院，去方姨那边时，婉芝姐就知道了。还特意给方姨打了电话，不许她留你在那边吃饭。让我提前在食堂中，定了几个菜带回来。我那会儿就看到方姨带着听听去吃饭了，你却总是不出现。”
崔向东回答：“接了个重要的电话。你吃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快进去吧，估计菜都快凉了。”
前妻开门把他轻轻推进去后，就关上了门。
呼。
前妻坐在秘书间外，轻轻松了口气：“这下好了。我还真担心，他不来婉芝姐这边。”
办公室内没有人。
休息室的门开着。
有饭菜的香气，隐隐地传来。
崔向东走过去，就看到苑婉芝正在电炉子（钨丝发热）上，温其实也不是太凉的菜。
“我还以为，你有事不会来吃饭了呢。这都快十二点了，还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苑婉芝回头看了他一眼，也埋怨了一句。
拿起筷子翻着锅子里的红烧肉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她愣了下，却没回头。
只是说：“你的情绪，有些低落。”
“嗯。”
“怎么了？”
“不想说。”
“哦。那就不说。”
苑婉芝低头，轻声说：“我热菜。你自个玩会儿，也许心情就会好起来的。”
去哪儿玩？
玩啥？
她不用说的太清楚，他也懂她已经让好了准备。
“现在晚上，还想出去逛街吗？”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看着开始咕嘟的锅子，自个玩。
她扭了几下，反问：“我如果说想的话，你会不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