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可以俯瞰无尽岁月。
“那是仙吗……”
苏圣渊想要看清那道身姿的面容。
可这时，那身姿回首，苏圣渊顿时从这种状态中退了出来。
他想要去想起他看到的面容！
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点意思了！”
苏圣渊倒也没有迷惘，对于他来说，仙？神？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一旁的云飞霜缓缓醒来，第一时间蛾眉微蹙。
很痛！
多少年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痛！
望着盘坐在前方虚空的那道身影，云飞霜眼中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
这一次，还真是大出血了！
不仅把自己赔上了，还把血龙堂也赔上了。
不过……
当她看到看到苏圣渊上空悬浮的十五座道宫之后，整个娇躯瞬间一颤，那如画容颜之上彻底呆滞。
“十……五道宫？这……怎么可能！”
云飞霜根本不相信这世间还有人能拥有十五座道宫。
因为这是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
万古纪元以来，哪怕是那些横推当世的无敌存在，也没有出现过这种资质。
这一刻，云飞霜的大脑彻底宕机！
罗衾滑落，却浑然不知。
苏圣渊回头看了一眼云飞霜，笑了笑，没有再去软磨硬泡。
毕竟，还有一个天命之女等着他去降伏了！
随即意念一动！
他的身形出现在了空虚书的空间之中。
只见云凤溪坐在山巅，玉手托着光洁无瑕的下巴，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虽然她被苏圣渊救了，但是她却不完整了。
这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苏圣渊从虚空走出，看向了云凤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