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教说道。
方羽眯着眼，看着主教。
主教心头咯噔一跳。
难道被发现了？
他的确还留有小心思。
这碗圣水里面，有他的血液。
如果姬如眉喝下去，的确能够恢复神智。但之后姬如眉身上还是会留下他的印记，从此以后，姬如眉此人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这个教堂的所有教众，都喝下了这样的圣水，听命于他。
而他本人，也喝下了上一级赐予他的圣水，无条件听命于上级。
这就是巫神教内部的一套阶级准则。
方羽没说话，只是看到主教神色的细微变化，他就知道，这碗所谓的圣水，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方羽直接伸出手，掐住主教的脖子，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主教只觉一阵窒息，拼命挣扎。
方羽眼神冰冷，说道：“你，最好把所有事实告诉我，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
“我说，我说……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主教憋成青紫色，大声求饶道。
方羽将他扔到地面上。
主教喘着粗气，把事情交代出来。
之后，他又拿了一碗新的圣水出来。
这碗圣水里，没有任何人的鲜血。
它的作用，就是消除掉魂魄上的印记。
方羽给姬如眉喝下了这一碗圣水。
喝下之后，姬如眉的眼神先是恢复清明，看到面前的方羽，她开口道：“方先生……”
但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就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方羽知道，这是正常现象。
任何对于魂魄的操作，都会造成魂魄短暂的虚弱，何况姬如眉的魂魄如此脆弱。
方羽将姬如眉拦腰抱起，冷冷地看着主教，开口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跟玄冥族是什么关系？”
主教脸色苍白，眼神茫然地说道：“我，我从没听说过什么玄冥族……”
方羽眯眼看着主教，确认他没有说谎。
玄冥族，和这个巫神教的相似之处，难道真的只是巧合么？
方羽不觉得是巧合。
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