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出来了,就别再想了。以后和谢渣渣打交道,得带上一百八十个心眼子。周翘给她一个拥抱,把话题转移到两个工作室上来。
一天下来,温澜就像只蜗牛,在周翘办公室呆了一上午,在工位上呆了一下午,连展厅都没敢去。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她提前在微信中给周翘说了声,就拿着手包去了停车场。
上车后,她打开手机,看到和谢宴声的车震事件在网上正越演越烈。
以谢宴声的本事,如果稍微动下手段,肯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看来,谢宴声是彻底摆烂了。
她气得心口疼,再次拨通谢宴声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刻,不待谢宴声说话,她就厉声斥责:你就不能压一压网上的过火言论吗
人家说的是事实,为什么要压谢宴声一副事不关己的调调,这场偷拍中损失最大的是我,我的订婚仪式泡汤了,你是单身,又没什么妨碍。
我是单身不假,但我就不要脸了吗她反驳。
这么气急败坏,是怕以后没有男人追谢宴声哼了声,现在我再做公关,也无法挽回和安臻的订婚仪式,你被拍到就自认倒霉吧!
无耻!她气得浑身轻颤,愤然挂了电话。
刚启动车子,周翘的电话打来,说需要找个可靠的人去上京选定第一批男装布料,问她方不方便。
她知道,这是周翘在想方设法让她暂离江城,避开当前的流言蜚语。
什么时候过去这个时候,她已经没脸呆在江城了。
周翘:越快越好。
我记得七点半有一趟飞上京的航班,不如回寓所收拾行李,晚上就走。
温澜说着看了眼腕表,五点半。
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儿就把供货商的详细信息发给你。周翘那边有来电,急忙结束了和温澜的通话。
回到蓝水湾,温澜收拾完几件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开车直奔机场。
安检的时候,谢宴声的电话打来。
她快速划开,不耐烦地喂了声。
你那边怎么乱糟糟的,在哪儿此时的谢宴声,正在温澜租房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