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还知道自尊自爱。
结果没想到，居然堕落到了这种程度。
这让李笑非为师父钟远山感到心痛。
钟灵低下了头，双手捂住脸，道："对不起……"
她哭泣着，直接蹲了下来，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从指缝里流出。
李笑非看着，有些唏嘘。
看在师父钟远山在天之灵的份上，他直接了当地道："如果你为以后的生活担忧，那大可不必，我在师父的灵位前答应过，一定要护你周全，不管是需要钱，还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可以联系我，你会有自己的人生，不要动不动就做这么极端的事情。"
钟灵没有说话。
李笑非道："还是早点回去吧。"
钟灵缓缓地站起来，擦掉泪水，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笑非哥，你是个好人。"
滴。
好人卡。
说完，她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李笑非叹了一口气，道："你朋友呢"
钟灵驻足，道："她们已经提前回去了。"
"就你一个人留下来了"
李笑非道。
钟灵点点头："我在等你，可你出来的太晚……"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笑非道。
钟灵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况且这么晚了，基地市还实行了宵禁，无法打车，路灯什么的都熄灭了，到处都是乌漆嘛黑的一大片，钟灵一个弱女子，步行走回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无法向师父在天之灵交代。
"谢谢你。"
钟灵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光芒。
她安静地跟在李笑非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