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琳也被他这种眼神弄得很尴尬，"看什么呢"
陈凡没有回话，而是问她，"有事吗"
赵琳琳走过来，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水味，正是陈凡之前送给她的那个品牌。
"你一直用这个品牌"
赵琳琳的脸又无端地红了起来，"是啊！习惯了。"
"下次我再送你几瓶。"
陈凡这才跟她谈起了工作，"这样吧，他们的股价持续走高，你就每天使劲折腾它。逢高卖出，逢低买入。不断加大做空力度。"
"然后我这边再想办法做点文章。"
赵琳琳嗯了声，仔细看起陈凡写的，很详细的计划。
石油家族太庞大了，想做空它简直就是蚂蚁咬大象。
但漂亮国那边有个好处，t+0交易模式，每天可以无限次交易。
只要赵琳琳有足够的耐心，把散户熬死了，没有人给它抬杠，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玩。
赵琳琳拿到方案，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你刚才怎么啦"
她很奇怪，陈凡怎么突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陈凡有些心虚，"没什么啊挺好的。"
他冲着赵琳琳一笑，"你越来越漂亮了。"
晕……
赵琳琳再次闹了个大红脸，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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