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林琛没有说话，也就代表他默许了冯婉音的要求。
方馥雅勉强勾起一抹笑意，“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
碍眼的人走了。
冯婉音坐在林琛面前，语气委屈而卑微“为什么把她带来，你难道没看出我的心意吗？”
林琛听见她的话，抬眸看向冯婉音。
素来没有波澜的眸子像是因为意外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淡漠。
“我对你没兴趣。”
像是避嫌一般，原本就冰凉的语气变得更没有温度了。
机械声响起，“舔狗值加1。”
“我可以等，不管多久。”
冯婉音坚定地对上林琛的冷眸，“我以为离开林家以后，一切都会平静下来，可是现在我知道，什么是自欺欺人。”
“卑微告白，舔狗值加1。”机械声音的播报响起。
林琛眉头微拧，似是厌恶，似是深思，令冯婉音捉摸不透。
这个时候，方馥雅回到餐厅。
冯婉音一点也没有遮掩对方馥雅的厌恶，起身浅笑，“我想见的只有你，所以这顿饭，不算。”
说完，她直接离坐。
离开前，还把账结了，唯独阴阳她吃不起饭的方馥雅。
方馥雅落座的时候，见冯婉音走了还有些意外，“怎么走了？”
林琛望着冯婉音的背影出神。
见他不回答，方馥雅又喊了一声，“林琛。”
林琛回神，冷地蹙眉。
方馥雅意识到他刚才在看着冯婉音的背影出神，调侃起来，“真的少见，见到冯婉音就方寸大乱了？”
冯婉音这边刚离开餐厅，就突然来了个电话。
很意外，竟然是程至初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少年气若游丝的声音，“阿姐，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还带有依恋和脆弱。
找白月光？
打错了吧？
听起来像是发烧的样子，人都分不清了，别是脑子都烧糊了吧？
冯婉音赶去程至初的住处，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