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收了之后，季以柠才退出微信。
她将手机放进包里，思索片刻，直接给沈肆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通，沈肆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紧张，“以柠怎么了？”
季以柠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抹纠结，不过很快就归于平静。
“沈总，我不知道你跟祁若雨还有聂维清之间有什么情感纠缠，但我不想再卷进去，麻烦你转告聂维清，让他不要再找人跟踪我。”
电话那边静默了片刻，沈肆冰冷的声音才传来，“他找人跟踪你？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具体的，沈总你自己去问他吧。”
说完，季以柠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现在她根本没能力跟聂维清抗衡，只能利用沈肆去对付他。
清鸿总裁办公室。
沈肆直接给聂维清打了个电话，声音压抑着怒意，“你对季以柠做了什么？”
“我能对她做什么？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了？之前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心机重，这不现在就来破坏我们兄弟感情了！”
沈肆冷笑了一声，“聂维清，你把我当傻子？你不愿意说也行，我可以自己去查，一旦我查到什么，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电话那边沉默下来，过了好几秒聂维清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是，我确实是找人对付她了，但那也是因为她不自量力想介入你跟若雨的感情。”
沈肆气笑了，他以前竟然没发现，一旦什么事关系到祁若雨，聂维清就没有丝毫理智，只会站在祁若雨那边。
“聂维清，我跟祁若雨早就分手了，这次她回国，用她的病和她以前对我的救命之恩要挟我跟季以柠分手和她在一切，她才是那个插足我跟季以柠感情的人。”
“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你亲自跟季以柠道歉，这次的事就算了。”
“让我给她赔礼道歉？她配吗？”聂维清的声音带着愤怒，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他绝对不可能给季以柠道歉！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清鸿和聂氏的合作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聂维清直接摔了手机，脸上一片阴霾。
他跟沈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跟他解除合作？！
想到这儿，他对季以柠更加厌恶。
如果不是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沈肆不是警告他不要再动她吗？
他偏要动！
一个女人罢了，他不信沈肆会为了她真的跟自己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