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条款上写着CBD一套房，现金五千万。
对于林诺来说，是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
陈也说：“没错，是封总吩咐的。”
林诺怔愣的看了封夜宸一眼。
视线交汇，她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冲动。
想问问他，对他来说，她真的只是一个玩物吗？
她心跳如擂鼓，张嘴想要求证。
“你……”
话音未落，封夜宸疏离冷漠的瞥她一眼，语气凉凉的。
“怎么，钱不够？”
一瞬间，林诺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凉了。
耳边似乎有好多声音在一起嘲笑她。
天真，愚蠢，不自量力。
眼底的光亮一点一点消失。
林诺轻声开口，“我不需要。”
陈也顿了下，劝道：“林小姐，这是封总给你的补偿。”
真是补偿吗？
林诺无声轻笑。
那为什么她眼睛看到的，是对她的轻视，耳朵听到的，是对她人格的践踏。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不用了，放心，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打扰封总。”
女孩细瘦的背，绷得笔直。
又倔又犟的姿态。
一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样子。
让封夜宸觉得甚是刺眼。
他眸底浮浮沉沉，半晌，冷漠吐字，“你知道就好。”
这话有多违心，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