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去忙吧。”
得到许可,楚秘书赶紧逃离。
卓轻风回了办公室,脸色愈发冷厉了。
回老家?相亲?喝喜酒?
很洒脱。
是啊,她一直都很洒脱。
就像那晚,发生了那么多,她却能镇定自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面对他。
反而是他,为那晚的事愧疚,自责。
……
扶软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但比起之前的吃什么吐什么,这两天又好了不少。
陆砚臣想方设法的做一些小零嘴来给她止孕吐。
什么腌话梅啊,自己泡的酸萝卜啊,猕猴桃干啊,应有尽有。
且全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不假他人之手。
扶软怕他累,说直接买成品酒好,可陆砚臣不放心,说外面买的可能不卫生,一定要自己做。
不会的,就学。
反复试验,制止成功做出符合她口味的零嘴为止。
扶软见他乐此不彼的,也就不劝,由着他去了。
这两天扶软又迷上了吃坚果,特别是松子,每天都要吃一两把。
陆砚臣知道她懒,喜欢吃松子但不喜欢剥松子,就像她喜欢吃虾,但却不喜欢自己剥虾一样。
所以他总会提前给她剥好松子,等她想吃的时候随时就能吃到。
扶软画了一会儿设计图,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伸了伸懒腰,打算去找点吃的。
陆砚臣正在书房里忙着,她没去打扰,自顾自的去冰箱里取出他腌制的话梅,含了一口在嘴里。
咸香的话梅立刻抑制住反胃的冲动,人也舒服了不少。
她又随手抓了把松子准备去露台上活动活动,陪二黑和年糕玩玩什么的。
刚出厨房,门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