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雪如实回答，“不知。”
“你看看台上的舞娘。”池导指了指台上的脱衣舞娘，“他们跳舞时的那个劲儿，就是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桑若雪抿了抿唇，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我想要拍的就是这种感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白天你的表现太寡淡了，所以我带你来这里长长见识。”池导说得很理直气壮，“你多看看，多学学，争取明天表现得更好。”
有人为了拍池导的马屁，直接怂恿桑若雪，“桑小姐，要不你直接上台去跟着跳一跳？”
“不太合适吧。”桑若雪还算礼貌的推脱。
“桑小姐不会是放不开吧？”那人就像是听不懂人话，继续怂恿着，“你放心，进这里的人全都被收了手机，不会有人偷拍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顾及形象。”
桑若雪看了池导一眼。
池导却没有发话，摆明默许下属的说法。
“我的确是放不开，如果池导觉得我的表现差强人意，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大可以跟广告公司和品牌方谈，或者可以换代言人都没关系。”桑若雪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很平静。
发难的人看了看池导。
池导倏然一笑，坐起身来给桑若雪倒了杯酒说道，“桑小姐误会了，大家就是开个玩笑，这杯酒就当是他给你赔礼道歉的。”
那人见风使舵，急忙说道，“抱歉桑小姐，可能是我的表达有误，我给你道歉。”
既然对方给了台阶，桑若雪自然得下，便顺势接过了那杯酒。
敬酒的人一饮而尽。
桑若雪不得已，也只能喝了池导递过来的那杯酒。
好在后续他们没再提让桑若雪为难的事，而是专注喝酒聊天。
桑若雪指望着能快点到十点，十点一到她马上走人，多一秒都不行。
可是等着等着，她感觉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道是室内的气温太高，又或者是音乐声太吵，她感觉胸口有些闷，不舒服，想吐，便跟池导打了个招呼说，“池导，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玩。”
池导点了头，继续和身边的女郎调情。
只是她前脚刚走，池导后脚就给了先前对桑若雪发难的男人一个眼神。
男人领会，立马起身，往桑若雪离开的方向走去。
桑若雪到洗手间的时候，脑子已经昏沉得不行了。
为了让自己清醒，她掬了一把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