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臣，“……”
他突然有些无措。
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应付自如的男人，突然不知该怎么照顾好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那……要不要喝点热水？”陆砚臣直男式的提问。
“我不……yue……”
肠胃里一阵翻滚后，到底是压不住，直往上冲。
司黎黎不受控制的吐了起来。
得亏陆厉臣反应快，才没被她吐到。
看着司黎黎弯着腰吐得昏天暗地的样子，陆厉臣有些手足无措的抽了纸巾，又急忙给她拍背。
嘴里还振振有词，“吐完就好了，吐完就不难受了。”
司黎黎吐了好一会儿，脑子愈发昏沉了，好不容易停止了呕吐，抬头时，整张脸都是眼泪鼻涕，好不狼狈。
陆厉臣用纸巾给她擦拭着，也不嫌脏。
手里的纸巾不够，又抽了新的纸巾，一点点给她擦拭干净。
这会儿司黎黎到是乖巧，乖乖仰着头由着他给自己擦拭着脸上的脏污。
等露出她原本干净的小脸后，他才问道，“还难受吗？”
“难受。”司黎黎重重点头。
陆厉臣蹙起眉头，“哪里难受？”
司黎黎答不上来，她也说不出哪里难受，反正就是难受。
索性抓住了陆厉臣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闷闷的道，“这里难受。”
陆厉臣，“……”
掌心下的柔软，正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着。
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挑战。
陆厉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手却像是不停自己只配似得，就那么停在她的胸前。
“怎么个难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不知道。”
反正她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