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人，正是沈棣。
突然被cue，沈棣抬眸，冷冷的看向王总。
“沈老师，你觉得我说错了吗？”王总还不死心的追问。
沈棣冷笑，“我真没想到，人活着还要听这么多畜生说话。”
王总愣了一下，“啥意思？”
“我说你是鸡穿大褂狗戴帽。”沈棣神情冷倦，声音淡漠。
王总更懵了，依旧没听懂。
“衣冠禽兽。”他凉凉的吐出四个字。
全场寂静无声。
王总被下了脸，却不敢发作。
主要是他知道沈棣的背景。
确认过眼神，是他不敢得罪的人。
即使被骂，他也只敢忍气吞声。
沈棣起身，踢了踢桑若雪的凳子，声音冷冷，“坐过去。”
桑若雪明白他的意思后，立马规矩的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沈棣则坐在了她先前的位置上，把她和王总按个老毕登隔开。
然后，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菜。
不愧是艺术家，仿佛自带矜贵气质，与包间里的乌烟瘴气格格不入。
桑若雪突然又被这小朋友帅到了。
看他的眼神又亮了几分。
王总自取其辱，终究是坐不住，中途离席。
他一走，饭菜都香了，桑若雪偷偷吃了两口。
到底是不敢多吃，毕竟她是女艺人。
饭局结束，已经快十二点了。
沈棣和付导很聊得来，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结束的时候，付导被其助理接走了。
其他人也纷纷散去，桑若雪想着他刚刚帮了自己，出于礼貌也理应把人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