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看见何启东和宋薇母女下了楼，商陆上前，故意牵起乔荞的手，紧扣在掌心。
他是在宣誓主权。
何启东心里清楚。
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指，紧紧相扣着，何启东宽阔高耸的肩膀微微塌了塌。
眼神也有瞬间的崩塌。
像是塌掉了整个世界。
以前，扣紧乔荞的五指，是何启东特有的权利。
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紧紧牵在掌心。
何启东克制着自己塌掉的情绪。
努力保持平静。
见乔荞退完了房，何启东建议，"我们在附近吃了早餐，再出发回鹏城吧。"
抱着盼盼的宋薇，点头，"好啊。"
盼盼已经七岁了，体重也有四十多斤了。
抱着有些吃力。
宋薇却不撒手。
生怕一撒手，又要失去女儿似的。
盼盼却很懂事，"妈妈，你抱着累，放我下来吧。"
"妈妈多抱一会儿，妈妈想抱你。"
"盼盼怕妈妈手抱酸了，腰又痛。"
盼盼知道，生完弟弟后，妈妈经常腰痛。
她很懂事，主动从妈妈身上下来。
商陆不由揉了揉盼盼的脑袋，"盼盼真懂事。"
说着，看向牵在手里的乔荞，"乔儿，我们也生个这么可爱懂事的女儿！"
"你怎么跟爸一样，只喜欢女儿"乔荞瞪了他一眼。
"生个女儿，才跟你似的，长得漂亮乖巧。"
"我哪点乖巧了。昨天我跟肖玉凤打架，那死老太婆还说我简直就是个悍妇。"
"你就是我的乖巧小媳妇。"商陆故意亲昵地刮了刮乔荞的鼻尖。
两口子四目相对时，眼里全是恩爱与甜蜜。
旁边的何启东似乎是被边缘化了。
他完全插不进他们的话题。
更是深深的感觉，商陆就是故意在他面前，刺激他，宣誓他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