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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厨裙的女人温柔的招呼着她，干净的衬衣上没有一丝褶皱，袖口处微微卷起，露出白皙的皮肤。
夏无错愕的张着嘴巴，想问点什么，最终面色复杂的看了女人一眼，默默坐到了餐桌前。
晚晚是夏无的小名，而从小到大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她的妈妈，汪桂琴。
可如今听起来，只觉得荒诞而又陌生。
“今天早上煮了你最爱的甜粥，加了不少葡萄仁，天刚亮就炖上了，你尝尝味道。”
看着黏稠香甜的糯米粥，夏无完全没有食欲。
她现在只想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而最后看到的那句话，又有什么含义。
如果是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境，那现在呢？
还是在梦境里吗？
还是说。
自己己经死了，现在不过是死前的幻象。
看着没铺桌布的白漆桌面，她突然笑了，一头狠狠砸向桌沿，丝毫没有顾及力道。
“砰”的一声。
她头晕眼花，额头上一阵温热，顺着鼻梁滑落，滴在桌面上。
左眼只感觉被腥红覆盖，钻心的疼痛令她清醒了几分。
不是梦吗？
听人说，梦里，不会痛。
“哎呀，晚晚你这是干什么？”
女人惊诧的声音传来，紧张的扑到她跟前，眸底满是心疼，手指轻抚她额头上那道新痕。
“疼不疼？
你这孩子怎么傻了，自己往桌沿上撞，那桌子就算是木头做的，也经不起脑袋这么往上面磕呀。”
汪桂琴一边心疼的责怪着。
沾水的手快速往厨裙上擦了擦，起身就要去翻找干净的毛巾。
柳眉下的一双眸子，满是焦急，眸中荡漾的水波，前所未有的温柔美好。
柔弱温婉的语调，仿佛能抚平一切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