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琳突然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心中惊恐交加,张嘴就叫了一声:“啊——”
李子安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老婆,是我。”
余美琳愣了一下,跟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的确是帅逼安回来了。
李子安拿开了他的手,脸上满是笑容:“老婆,我背黑锅回来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因为激动,余美琳的声音有点颤。
李子安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我也想你和小美。”
李子安温声说道:“老婆,我去洗个澡再来交作业。”
余美琳的声音有点喘:“我给你上节劳动课,要出汗才好,不洗澡。”
李子安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
余老师说上什么课,那就上什么课,一切行动听指挥。
余老师这边虽然上课心急,但课前准备却是不能少的。
大师在这方面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擦桌子,打墨水,捋平书本上的褶皱,这些准备是必须的。
余美琳很快就一塌糊涂了,抓着李子安:“你、你还在磨蹭什么?”
李子安:“……”
“我要绝学。”
“嗯!”
滴答、滴答、滴答!
客厅墙壁上的挂钟一丝不苟的走着,秒针的运动节奏始终恒定如一,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一秒钟,六十下一分钟,粗的分针每一分钟动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最粗的时针也缓缓移动,往前推一点,再推一点。
快午夜12点整的时候,所有的型号的针都静止了下来。
这钟没电了。
房间里也安静了。
余美琳微眯着眼睛,清美的脸上残留着一抹来历不明的红晕,嘴角也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她倒是想增大眼睛看着自家的帅逼老公,可是浑身都软绵绵的,感觉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连增大眼睛的力气都欠奉。
一个时间里,李子安打破了两口子之间的宁静,他的声音很温柔:“老婆,想不想听我在澳洲背黑锅的故事?”
“嗯。”余美琳的声音也软绵绵的,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李子安轻声讲起了他在澳洲的故事:“我刚到澳洲就遇到了麻烦,有个叫道格的参议员……”
能讲的他就讲,不能讲的他就不讲。
比如,杜林林追到澳洲那协议书逼他就范,向他求子的事情,这个肯定就不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