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智便笑着亲了他一下，就转头跟朋友一块走了出去。
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
聊天也方便。
应淮南上车后，拿手巾擦了擦苏智亲过了位置，而后将手帕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晚上，苏智玩的还挺开心。
喝了一些酒。
他们分开两拨，应淮南三五不时会朝她看一眼。
她的状态，让他非常的不喜欢。
那种轻佻的模样，仿佛跟女人单独待在一块，都可以出轨。
苏智不该是这样的人。
他捏了一下袖口，准备起身过去，结束今天的聚会。
他刚要起身，就听到附近有人在议论苏智。
声音很小，他却敏锐的听到了。
"那个程千帆的绯闻看了没有说真的，我觉得里面那个女的，很苏智好像。"
另一个听到这话，立刻凑上去，"你也有这感觉啊我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而且，你们不知道，我跟苏智高中一个学校的，那程千帆跟苏智谈过恋爱的。"
"当初要不是程千帆家里出了事儿，这俩应该是会结婚的哦。"
应淮南拿起酒杯，喝了今天第一口酒。
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
这么多年下来，苏智很少有这么晚回去的时候，除了跟应淮南一块去酒局或者宴会。
一般十点之前就会回家。
车内。
司机升起了隔板。
两人坐在后座，两人都喝了不少，车内弥漫着酒气。
应淮南脑子依旧是冷静的，说："女人们都在羡慕你。"
"哦。那我可以跟她们换。应淮南的妻子，只是一个位置，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别人。"
"结婚之前，我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