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裴云霄的反应不正常。
刚刚凌梦又说，他们是高中同学，那……
孟清然不就是裴云霄的高中同学吗？
她跟裴云霄明明就认识！
两个人却在自己面前装得并不熟的样子。
正常情况，不可能会这样。
很快，孟清然就去倒了咖啡回来。
她把咖啡递给黄玉娇，黄玉娇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孟清然刚刚放手的时候，她又把手拿开了。
咖啡掉在地上，黄玉娇马上发火，“你是故意摆脸色给我看吗？”
她的声音很大，也压根不给孟清然留面子的那种。
孟清然望着黄玉娇，抿了抿唇，“对不起，我重新去给您倒一杯。”
看得出来黄玉娇这是在故意为难她。
黄玉娇笑了，“重新倒一杯就可以了？我鞋子被你弄脏了。”
虽然只溅到了两滴，但她现在看孟清然不顺眼，自然拿这件事情来为难她。
孟清然蹲下去，拿起纸巾就要帮她擦鞋子……
看着孟清然蹲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黄玉娇问道：“你跟裴云霄，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孟清然紧张地看向黄玉娇，“黄小姐怎么这样问？”
“我看起来很像个傻子是吗？”黄玉娇说：“上次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最后是裴云霄为你解的围。我听说你们还是高中同学？还在我面前装出不熟的样子，怎么，谈过啊？”
提起这件事情，孟清然咬了咬唇。
黄玉娇道：“说话。”
孟清然道：“没有……只是同学而已。”
“我怎么不信呢？”黄玉娇道：“只是同学而已，为什么要装不熟？如果是关系不好，那他为什么要让你留在公司？”
虽然凌梦把所有的责任都揽下了。
但黄玉娇依旧不信她！
孟清然低着头，也不说话。
黄玉娇打量着她，“你既然不说，那就一直蹲着吧！我看看你能蹲多久。”
孟清然穿的本来就是高跟鞋，蹲在地上，一看就很难受。
她不肯说，黄玉娇也不着急放过她。
孟清然蹲在地上，对着黄玉娇道：“我跟裴总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谈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
“所以，果然谈过？”黄玉娇眼神冷下来，“我就说……一看你就不顺眼。”
两个人的关系，比裴云霄跟沈熹微的关系还要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