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宋蕴蕴点了点头，嗓子嘶嘶哑哑的，"……好。"

江曜景这边安排好，朱席文也跟着他们一块回去。

宋蕴蕴能回来，朱席文内心很庆幸，但是也因为自己做的错误决定，而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事情已经过了。"

宋蕴蕴实在没精气神去追究这个。

朱席文立刻闭嘴。

因为宋蕴蕴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很不好。

在漫长的飞行中，宋蕴蕴靠着江曜景的肩膀，闭着眼睛。

看着像是睡，其是没睡。

江曜景的手，在她的肩头上下滑动，轻轻摩挲，"双双一定很想你。"

他故意转移宋蕴蕴的注意力。

宋蕴蕴也给予了回应，"嗯。"

江曜景的话是有效果的，宋蕴蕴确实想到了双双。

……

飞机降落，秘书带人来接机。

因为陈越成为植物人，没办法在工作。

国内的事情，一直是秘书。

宋蕴蕴身上裹着薄薄的毯子，江曜景抱着她走出来。

秘书看到，眼神快速闪烁一下，立刻低眸，"车子已经准备好。"

声音似乎有一点点的熟悉感，宋蕴蕴转头，看到是秘书。

她不是调到国外的公司了吗

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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