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了。
他明明看着那些亲传弟子们都被传送到永安城外的森林来着啊。
怎么还有个漏网之鱼直接传送到他们这来了。
最惨的是,这个漏网之鱼还是他的大弟子。
——还是无理辩三分,得理不饶人,嘴皮子最溜的那个。
御灵山三长老司徒祎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典型,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不是自己门下的徒弟,他当即笑眯眯的摸了摸下巴,不心虚了。
司徒祎转头继续看投影中被银衣追着揍,单方面东躲西藏的宋汐。
一边看,一边不忘了点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司徒祎自来熟的拍了拍谢越的肩膀,嘴很碎:"你这小师妹这小飞椅飞的是真快啊。"
投影中,虽然银衣的出手看着很酷炫,灵气丰沛,"唰唰唰"的一掌接着一掌。
但是都打空了。
"……"
宋汐就像一条滑泥鳅,总能找到招式的空隙,甚至还能反手丢两张符篆恶心恶心银衣。
谢越尊敬的点头应是,附和司徒祎的话语,宛如一个乖乖听从说教的乖徒儿。
随即蓬莱岛黑芝麻馅的大师兄转眼就掏出了传讯石。
行云流水的给楚长珩和丁以岚发讯息。
谢越:"别担心了,你们的师父,司徒三长老正在永安城上方看戏。"
谢越抽空看了一眼还在叉着腰啧啧称奇的司徒祎,手中传讯石一震。
是丁以岚:"果真"
"对,没错。"谢越面不改色的在讯息里面添油加醋,"他就在这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嘬着茶,看咱们在下面拼死拼活来着。"
一向娇娇弱弱,跟师父说话都小小声的丁以岚又发了三个问号:""
随即是一串不太能公之于众的谩骂。
收到消息的楚长珩也回复的很快:"麻烦您转告师父,这宗门我不回了。"
谢越勾唇,瞥了一眼还在兴致勃勃看投影,丝毫不知道自己后院着火的司徒祎,淡定的将传讯石塞进了储物袋。
哈,深藏功与名。
对于阵法破碎,才得以冲出来的银衣来说。
坏消息是,那些山洞里的修士和亲传们都成功跑路了,就他妈给他剩下一个老光棍。
好消息是——剩这一个人是宋汐。
他最恨的那个。
宋汐一边躲着银衣的攻击,一边不着痕迹的试图凑近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