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边的男人，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盛莞莞一直都知道慕斯是残忍的，如果凌霄是个坏人，慕斯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只是当初深爱着他，并不觉得他可怕，如今她那么真实的感受到慕斯残忍，他的可怕丝毫不亚于凌霄。
"吓着了"
见盛莞莞脸色发白，慕斯蹙了蹙眉。
盛莞莞摇头，"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跟在慕斯身边这么多年，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见，当初慕成周派人暗杀他，那时死了多少个人！
她还亲手帮慕斯挖过子弹！
只是此时非彼时。
那时她可不觉得慕斯可怕。
可是现在，她却忽然有些害怕面前这个男人，虽然知道慕成周死有余辜，可慕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几个人怎么处理"<br>直到慕成周彻底断气，许宁远站了起来，指着地上那几个大气不敢喘一下的男人。
陈、云帆，胖子和瘦猴，看着慕成周在他们面前被杀死，一个个吓破了胆，大气不敢呼一口。
慕斯看向陈、云帆，后者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嗦着跪在慕斯，将脸上的血一抹，向慕斯求饶，"别杀我，慕成周是畏罪自杀，死有余辜。"
瘦猴是个精明人，此刻也立即爬了起来，"慕成周绑架盛小姐，罪行暴露，畏罪自杀。"
胖子愣了愣，也赶紧跪着附和。
慕斯的视线从胖子和瘦猴脸上掠过，最后停在陈、云帆脸上，"盛莞莞的脸，是谁打的"
陈、云帆身体猛地一颤，满脸惶恐，"是……是我。"
"哦"
慕斯挑了挑眉，手中的拐杖往前移了移，"哪只手打的"
陈、云帆颤抖的更加害怕，朝盛莞莞求救。
蓦然拐杖击打在地面，"我说哪只手打的。"
陈、云帆的身体又抖了抖，将直哆嗦的右手伸了出去，脸上的汗和眼泪一起滑下来，狼狈之极，"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再也不敢打盛莞莞的主意了，再也不敢了。"
死亡面前，陈、云帆没了尊严，更别提仇恨。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