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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长得比那女人好看，光是这一点，姜清聿娶到小姐就要耗光今生的运气，他们家肯定要知足。”
乔纳耗费了大量的脑细胞想出了这句话。
说完，他默默给姜清聿点了几根蜡烛。
因为话虽好听，可他家小姐就不是喜欢听好话的主！
事实证明，正如乔纳所想。
鹿闻溪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携着不开心的情绪，扫荡了这个商场的整整八层。
刷的全是姜清聿给的黑卡。
整个商场的人都被惊呆了，都在议论这么买买买的白发女孩是不是热搜主人公，毕竟太有辨识度了。
而女孩所到之处，连难找买家的丑货都得到了临幸，商场全店狂喜。
乔纳好笑跟在鹿闻溪后面，“小姐，你不会是想刷到你还不清，就可以以欠账的名义待在姜清聿身边了吧？”
“没有。”
鹿闻溪思绪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刚刚被苏洛宁挑衅她都没那么生气。
可听到苏洛宁和姜清聿。。。
鹿闻溪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像某个静止时光里一个永远得不到糖的孩子，委屈回忆糖的滋味。
她步子慢了下来，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将几张黑卡收回了包里。
有些东西，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
得不到更多，那后果是。。。。。
也罢，那样的结果也挺好。
“逛累了，去找餐厅吃饭吧。”
鹿闻溪情绪完全抚平。
乔纳见她一贯不显情绪的侧脸。
“小姐很好，只是没人知道。”
乔纳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愿意，姜清聿也会喜欢你的。”
他这一刻也跟着小姐一起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