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小以为他就自己一个人呢,毕竟他每次在这里呆个几天,孤家寡人一个。
之前还觉得他是故意要让她留下来,现在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
"早点休息吧。"
男人坐在床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程小小,如果你知道是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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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心情有些抑郁寡欢,男人伸手替她拉好了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
以前不理解瑾年说想要得到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感觉,但自从经过程小小的事情之后,他似乎越发地体会到那种心情了。
她必须属于你,属于别人都不行,一想到她以后嫁给别人,他恨不得去去灭了那个男人……可自己的所为
可苏夏是喜欢瑾年的,可以原谅他一切所为,可程小小呢她不喜欢自己,会原谅今天的一切吗
恐怕很难。
他闷头喝了一口酒,一个人的孤独,只有自己能懂。
可事已至此,一切无退路。
他只能走下去,哪怕最后程小小不属于他……哪怕他们只有短暂的那么几分钟。
如此也好。
似乎人到了一定的时候,会被现实磨掉了很多的棱角,变得接受现实。
一直喝到早晨,李妈过来上班,一打开门就闻到了很浓很浓的酒味,她还以为是程小小看不见,把酒给打翻了,没走到吧台一看,耶尊正趴在那里,周围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放了一大堆。
喝了一整夜
"先生"
李妈走过去喊了一声耶尊,可男人喝的醉醺醺的,又喝了这么多,整个人趴在那里,手握着酒瓶子,完全喊不起来,李妈一脸喊了好几声都没用。
地上的酒瓶子一堆。
稍不留神就踢倒了好几个。
她弯腰,将瓶子一个个捡入垃圾桶,突然间听着那头有开门的声音,程小小穿了一件睡衣,这段时间她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基本上可以靠着拐杖下楼。
而这个吧台跟程小小的卧室靠的相当于是两个极端。
一个冬,一个西。
本来是根本不搭界的,可今天屋子里面的酒味太浓,导致程小小开门进来的时候,闻着那浓烈的酒味皱了皱眉,她手里的拐杖撑着她,"李妈"
"小姐。"
李妈怕她摔倒,这会儿也不去管耶尊了,朝着程小小那边跑过去,搀扶着她的手臂。
"什么味道酒打翻了吗"